在这个年代,男人大多梳着精致的三七分或者中分,拿水一抿,小头整的油光滑亮,但纵观整座海城,绝对找不出第二个留这种长发的男人。
殷池雪。
余鹤顿时僵在原地,心尖儿都跟着颤抖个不停。
殷池雪也看到了他,也不动,就那么站着,静静望着他。
余鹤此时真的特想跑过去紧紧抱住他,诉说着半个月来的想念,但他知道他不能,因为一念之差,有可能带来的便是日后难以磨灭的灾难。
可是,可是,真的好想他啊呜呜呜。
余鹤咬咬牙,一狠心,拿出钥匙戳进门锁,打算锁门,也顺便锁起这段没有结果的执念。
只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沾染着香气的高大身形便欺压而来。
还不等余鹤反应过来,便猛地落入一个略带凉意的怀抱。
余鹤马上挣扎起来,但越是挣扎,就被抱得越紧。
索性,他不再挣扎,揪起那人揽住自己的手,本想咬下去,但到了嘴边却又舍不得。
“你来做什么。”余鹤虽然语气不善,但在外人听起来倒更像是撒娇。
“你一声不响地走了,还反过来问我做什么。”殷池雪抱着他,语气中漫上一丝埋怨。
“不是给你留了信么。”
“我没看。”殷池雪回答的如此坦然,“那种东西不看也罢。”
“你……”余鹤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