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他并不熟悉,先培养感情也是应该,秦斐廉更多的认为是,少年可能因为要跟他结婚了,所以比较紧张。
“谢谢斐廉哥。”景非心口一松,终于放心了。他看得出秦斐廉是重承诺之人,性格也死板得很。“还有件事情,我想问问斐廉哥。”
“什么事情?”秦斐廉问。
“斐廉哥见识多,认识的人也多,可听说过掌心中有疤痕形状胎记的人?”景非问。
秦斐廉的手猛然握拳。
“你找人?”
“嗯。”景非点头,“我寻找右手掌心有疤痕胎记的人,他对我有恩,小时候救过我。”
秦斐廉蹙眉:“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是年幼,不记得是男是女了,但是应该是男人。”
“你看我得掌心,是为了找对方,而不是真的看手相?”秦斐廉问。
景非有些尴尬,和太聪明的人说话,就是不喜欢。可和太笨的人说话,也是不喜欢。
两人在悬浮车上聊了一会儿天,便下了悬浮车。
“那我们走了,婚事就商定在一个月后,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秦斐廉的父亲倒是挺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