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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属深字写的最秒,这幅字,送我可好?”

顾妆妆讶然,“你要这字,难不成想要裱起来挂在房中?”

“自然,日日看,夜夜看。”宋延祁如今说起浑话,竟也不觉得别扭,两人面上都带了汗,彼此间是年轻充满活力的凝视。

“看字作甚,你这人,真怪。”顾妆妆咬着下唇,提笔,弯腰,将袖子挽上一截,比照着《南史》一笔一划的誊抄起来。

“见字如见人,我总觉得与你待在一起的日子太短,恨不能黑夜变作白昼,时时刻刻守在你身旁。”宋延祁说到动情,忍不住上前,居高临下的站着。

顾妆妆被笼在他的身影中,像是被护在怀里一般。

“你可愈发无礼了,都叫那些人教坏了,宋延祁,眼下你都没有脸红,知不知羞了。”顾妆妆将笔一搁,只觉得两颊微热,便用手捂住,仰起脸来,笑盈盈的望着宋延祁。

“妆妆,从前诗词里的情话,总让我觉得言过其实,可真真与你相识后,便换了心思,恨不能与你一直腻在一起,此生不离。”

他握住顾妆妆的手,将她的肩膀压在自己怀里,下颌摩挲着她的青丝,柔软而又带了她特有的香气。

“这是父亲去梁州走商时得到的玉石,雕成玉佩后,传给了我。”他从腰间摘下玉佩,放到顾妆妆的掌心,眸中的情谊浓烈的如同三月的雨,细密而又纠缠。

“你身上的味道与玉佩的味道浑然天成,难不成是玉佩自带香气?”顾妆妆略微低了下头,见玉佩上面水润光滑,好似被水浸泡着一般,隐隐约约的香气便是玉佩散发出来。

宋延祁点头,“你收下我的玉佩,便是我宋延祁的准夫人了,从今往后,莫要对旁的男子动心,莫要对他们轻易露笑,莫要再与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共同用膳”

“你可真霸道,我都没有答应收”顾妆妆想松手,手指被宋延祁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