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多久没有碰她,都快忍出毛病来了。
干柴遇上烈火,让他无动于衷?
绝无可能!
防患于未然,便不能答应她的请求。
“阿宁,你有些不对劲”
“你不陪我也不用找这些借口,左右不是从前的宋延年,我也不是那时的顾妆妆,你不必对我有求必应,我也不会往心里去”
怎么作,怎么来,陆清宁不信他不落陷阱。
果然,周衍之一咬牙,鼓着青筋答应下来。
白日里同四个姨娘摸了几把牌,整场牌局不停的犯困,自然也就输光了钱袋。
菊小蕊还纳闷,暗中替她把了个脉,唯恐两人暗结珠胎不摆到明面上来,脉象平稳不滑,菊小蕊松开手,与梅若云使了个眼色。
那日她们二人去给周衍之弄了两副方子,专调阳虚。原是想着循序渐进,如今看来,得下猛药才是。
“我听人说城东有个姓刘的大夫,会行回阳九针,救急用十分妥当。”
“对,我也听过,相传刘大夫是有名的妇科圣手,行针完毕,可速速回阳固气,无非就是几个穴位,关元,命门,气海还有肾”梅若云掰着手指数给陆清宁听。
陆清宁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将钱袋放到桌上,没精打采道,“甚好。”
菊小蕊咋呼一声,“你说真的?”
陆清宁点了点桌面,“真的,只要他肯让你们左右。”
众人齐齐耷了肩膀,这话跟没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