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妆妆不知两人你来我往的是何意思,只是见韩晓蛮陡然变了脸,也知她是伤心,便又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替她擦了擦眼睛。
“别哭,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说来听听。”
韩晓蛮忙抬起头,惊喜的看着她,还未开口,便听周衍之冷冷道了声,“别胡闹!”
没戏了。
韩风之前被魏帝选为近身侍卫,后来节节拔高,升为从四品二等护卫,这里面,自然也有韩相的功劳。
他有了自己的宅院,便不再是韩晓蛮的跟班。
韩风自律,夜里从不流连樊楼闹地,每每日落,必然准时归府。
他喝了不少酒,没想到入门便看到醉醺醺的韩晓蛮,正趴在前厅桌上,似乎有些困倦。
院里的小厮丫鬟都认得韩晓蛮,见两人都饮了酒,只将醒酒汤放在桌上,便依从韩风吩咐,退了出去。
人刚走,韩晓蛮便挂在韩风身上,泪珠断了线似的,止不住的落。
韩风哪里见得韩晓蛮哭,当下便慌了,只是不敢动她,低头一遍遍问,“小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韩晓蛮便哭的愈发大声,她的唇热乎乎的,脸滚烫烫的,循着韩风的嘴巴便亲了过去。
这一亲,两人脑子都炸了一般。
再后来,红罗帐内,香艳旖旎。
翌日过了晌午,韩晓蛮羞羞答答从韩府出去,神情也比初接圣旨的时候,雀跃愉快许多。
韩相原本也是觉得怪异,起先同他争吵大闹的人,怎么转头变了样子,反倒经常红着脸走神,这疑虑持续到韩风上门。
书房内,只有他们主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