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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鸡汤香气逼近鼻间,顾妆妆蹙着眉心,几乎将勺子抵在他牙齿间,宋延年只得张嘴咽下,还没来得及品味,一勺接着一勺,直到一碗见底,顾妆妆满意的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笑道,“夫君真乖。”

宋延年觉得后脊凉飕飕的,他的夫人有些不对劲,殷勤的过火,可他没来得及细细反思,顾妆妆便两手攀附他的脖颈,如柔软的枝条勾着他的身子,坐在他叠起的膝上。

“夫人,你有事求我?”他忍着燥意,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嗓音有些沙哑。

顾妆妆扭了扭身子,挣开他的手,往前偎靠在他怀里。她的腿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蹭在薄薄的衣料,又像一团惹人的火,烤的宋延年喉间一滞,身子不受控制的战栗着。

他的双眸由清澈转为浓烈,俊俏的脸上浮起殷红,薄唇含住她的耳,嗯了声,顾妆妆后仰着脑袋,双手狠狠掐着他的肩,“疼”

明明是他疼,她一个撩拨者,还敢喊疼

宋延年不说话,单手挑开她的衣襟,又从衣摆探进手去,灵活的抽开肚兜的带子,攥成一团,香绡如玉般温润透气。

他握着衣裳,长睫盖住眸底的深色,布料擦着他的手指散落,悄无声息的跌在两人腿边。

薄软溜滑的料子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下沉,慢慢滑落到雪白的肤上,他将她托在掌心,时高时低,时快时慢。

顾妆妆的衣裳散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处,宋延年的头压得很低,几乎将她折成直角,两人这夜很是纵情。

药效如何顾妆妆并不清楚,只是稍经撩拨的宋延年,比虎狼更为凶猛,他是野兽,嗜血之后便是无休止的纠缠。

薄雾涌起时,宋延年翻了个身,随意睁了睁眼皮,不妨看见顾妆妆正侧躺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下面,他猛地一收,颤着嗓音掰过她的小脸,“夫人,你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