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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妆妆一颤,咬着牙跟笑,“称”又痒又麻,简直就是折磨,三两下便能涂完的草汁,他非得磨磨唧唧,涂了大半个时辰,好容易涂到脚踝,顾妆妆早就软成了一滩水。

她趴在床上,腰间搭了一条真丝香云纱寝衣,宋延年的手抓住她的脚踝,将最后几滴药汁滴在上面,又故意使坏,两指擦着她的脚底搓了搓,顾妆妆抱紧了软枕,央求,“夫君,饶命。”

宋延年起身,长长吁了口气,浑身热的好似淋了雨,他走到屏风后的浴桶前,扫了眼,又捏着下颌貌似自言自语,“甚久没用木樨香胰,今日来的够巧。”

说罢,竟开始着手解衣裳,扔腰带,一番动作,只剩下里面的月白色的中衣,隐隐露出结实的肩膀,他转过身,倚靠在屏风上,不紧不慢道,“夫人,一起洗?”

顾妆妆摇头,那桶水是她特意吩咐画眉预备的,等过半个时辰,身上红痕消退一些,正好沐浴清洗,干净爽利的回床上睡觉。

吹吹温和的夜风,翌日疹子便会全部消下,可他又来了!

昨夜好容易消停下来,今日又来了,连个休息的日子也不给。

顾妆妆竟有些怀念他设计下套的日子。

“夫君,你将玉佩归还三弟了吗?”她特意找了个像样的话题,娇憨的笑笑,试图转移宋延年的想法。

宋延年点头,又摇摇头,顾妆妆不解,微微起了身子,“夫君这是何意?”

“那样好的玉,还回去有些暴殄天物,夫人可知它有催化情/事的功效”宋延年勾了勾唇,耳畔响起昨夜她好听的吟哦,身上不由浮起一层细汗,更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