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肚点在原处,坚韧的指甲勾出一条条淡色粉痕,顾妆妆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求饶道,“夫君,别”
画眉就在厅外,顾妆妆的脸上媚□□滴。
宋延年趴下,洁白的牙齿轻咬狭长的锁骨,含糊不清道,“夫人又说假话了”手指倏地一滑,顾妆妆猛地夹/紧双腿,方才干透的后脊,立时浮起一层汗珠。
她仰着脖颈,一手抓住宋延年的胳膊,一手横在唇边,“我我得去给婆母请安送誊抄”
她咬到了舌尖,吃痛的嗯了一声。
宋延年抬起头,掰过她的脸亲了亲,笑道,“不用你去,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嗯”
手指压在她的唇角,笑的不怀好意。
“青天白日,夫君你莫要胡来你得顾惜身子,晃来晃去,不利于腰伤恢复。”
她红着脸,啐了口。
宋延年松手,大步绕开她,暗暗吁了口气,正色道,“换身衣裳,我带你回府省亲。”
“啊?”顾妆妆张着嘴,诧异,“这就是夫君说的重要的事?”
“不然呢?难道夫人想”
“不,不,我什么都没想!”顾妆妆弹了起来,抱着外衣躲到屏风后。
宋延年满意的笑笑,又将手覆在腰伤处,真疼。
顾妆妆又兴奋又沮丧,惶恐中带着殷殷期待,她从屏风后露出脑袋,“夫君,若是不去婆母那边,她会不会恼我。”
“左右也是恼你多次,不差这一次。”宋延年坐下,抬眼望着她懊恼的样子,又道,“夫君总会陪你。”
顾妆妆吐了吐舌,脑袋又缩回去,穿好衣裳后,挑了支素净的白玉海棠嵌金丝簪子,插在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