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事儿详细说给四哥听了听。
她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这事儿,至于跟四哥和离的事儿,她自觉不是大事没什么问题,应该很好解决,四哥会同意和离,但大概率不会同意她搬离裴家,因为会担心她一人在外的安危。
许沁玉说完葡萄酒的事情便没继续说了。
等她刚说完,裴危玄道:“玉娘别担心,应当不是新帝跟太后,估摸着该是汉东王的人。”
汉东王?
听见这个王爵称号,许沁玉一时还有点茫然,在心里盘算新帝的兄弟都有几个来着,除了大皇子还有四哥,剩余的几个皇子应该也已经封王,但能出宫的王爷,新帝不可能让他们留在京城,这个汉东王又是谁?竟能出宫还不被新帝派去封地上。
新帝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所以对其他封王的兄弟也会很忌惮,通常都不会让他们留在京城。
即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封了王,有些帝王生性多疑,同样都会把人派去封地上。
裴危玄见玉娘的模样,告诉她,“汉东王是太后的嫡亲兄弟。”
许沁玉就震惊了,要知大盛朝,不管多大的功劳,都是没有封异姓王的,只会被封爵,伏太后娘家,她爹早被封为国公,她竟然在儿子登基后,封了自己娘家兄弟做异姓王,这真是胆大包天,也不怕被言官参死。
许沁玉喃喃得说出心中所想。
裴危玄才告诉她,因为这事儿,太后被朝堂上的言官参了一本又一本,但太后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