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薛氏的信,许沁玉还是有点着急,想看看薛氏都给她写了什么,其实即便没看到信里头的内容,她大概也清楚薛氏会絮絮叨叨跟他说些什么话,但还是很期待家里的来信。

她发现自己穿成了原身,也继承了原身的一些感情,对德昌侯府二房的人,对亲人的感情,她已经不单单是把她们当做原身的家人看待,自己心里头也是非常惦记着她们。

见甄武这次跟鲁夫人一起过来的,许沁玉大概预料到点什么,迟疑了下问道:“可是送去京城的那批葡萄酒出了什么问题?”

甄武没瞒着,把事情跟许沁玉说了说。

许沁玉听完,果然有点担心,她也担心连累到裴家人或者德昌侯府的家人。

裴家人都已经贬为庶民,要是让宫里头的人用她的葡萄酒来做文章对付裴家。

许沁玉想了想说,“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虽是这么说着,可心里头到底放不下。

想着要真是有些什么,等跟裴家分了家,即便宫里头真故意拿葡萄酒来做什么局,也连累不到裴家,只是要怎么跟德昌侯府二房也撇清关系?

她肯定也不想自己沾上事儿,都已经穿到这种地方这种身份,如此倒霉,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点,她当然不想这般,只想开自己的酒楼饭庄,买点田地,做个地主婆,逍遥悠闲的过自己的日子。

等甄武和鲁夫人离开。

晚上回了来溪巷的宅子里头,许沁玉先把这事儿跟闻氏说了说。

最后说,“娘,正好我也打算跟四哥和离分家,分了家,哪怕宫里头真的用葡萄酒来做文章,这事情也连累不到你们头上。再说了,四哥明年都该二十三,也该娶妻生子,我跟四哥的亲事本就不作数,当初也是德昌侯府出的主意,这事儿怪不得你们,我也从来没怪过你们,这几年跟四哥也是兄妹相称,所以也该跟四哥说清楚,和离后,要是葡萄酒没事儿,我打算去饶州城开个酒楼或者饭庄,娘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