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居我晓得,都多少年头,只是东来居的老爷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个穿着素雅的妇人也没见过,她又是谁?”
“源宝镇?我还知道源宝镇有个许记食府,听闻里头的吃食很美味。”
“这个我知道,是真的,许记食府的吃食真是好吃,我家有亲戚住在源宝镇,我去他家走亲戚时,他就去东来居买过吃食,他家里有点穷苦,但是许记也有卖便宜吃食的,买来的鱼丸跟炖鱼,哎,滋味真的不错……”
周围人闲聊着,又看穿着素雅的妇人让婆子进去搜屋子,周围邻居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这妇人就是东来居的东家冬氏?这个岳老爷身为冬家的赘婿竟然在外头养外室还生了孩子?”
“我的天爷,原来如此,这柳娘还说自己家的老爷在外跑商,看样子根本就知自己是做外室,老爷不能常来,所以才对外说自家老爷是外头跑商的。”
“真是不要脸皮子。”
“冬氏也是惨。”
“但是两人都和离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还过来想把这边也翻个底朝天,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过分什么,本来就是这男人的错,入赘到人家的家里头,拿着家主的银钱在外面给其他外室置办家业,换做你,你能咽的下这口气?”
周围邻居们面带兴奋,激动的闲聊着。
柳娘被说得面红耳赤。
而冬氏已经让婆子从屋子里搜出个钱匣子,上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