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肉食隔夜也坏不了,只是会影响口感,许沁玉就不用再用,会给跑堂的三位妇人还有成哥儿他们均分,让她们带回家做吃食。

三个跑堂的妇人清楚每个月八百文钱的工钱算高的,东家还管吃,偶尔还能带些肉食回家改善伙食,这样的待遇,别说源宝镇,怕是饶州城都找不到,她们也格外珍稀,听东家说,年底时候还会有不低于二两银子的红封,她们就想着每日多帮东家干点活,更勤快一些。

奶馒头剩了不少,大家都吃过还剩余不少,功哥儿一溜烟跑过去许沁玉面前,挠挠头说,“四嫂,我能不能拿八个奶馒头出去。”

“只要不浪费就可以。”许沁玉笑了笑,“功哥儿拿奶馒头作甚?”

功哥儿有些不好意思,但非常正经地告诉许沁玉,“我结交了几个朋友,让他们帮我办点事,所以想带几个奶馒头给他们吃,因为我同他们说过我四嫂做的吃食特别美味。”

这小子,说得还怪正经得,才十岁,还让朋友帮忙办点事儿。

许沁玉笑道,“行,你去拿吧。”

“谢谢四嫂!”功哥儿咧嘴笑,又一溜烟跑回厨房,抱着八个奶馒头跑出门去。

功哥儿抱着奶馒头,很快就跑得不见踪影。

他出了西街集市,朝着一个巷子里走去,巷子最后面有个小胡同,里面随意搭着几块破木板,破木板下挤着四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小孩们浑身脏兮兮,头发也是乱糟糟,脸上乌漆嘛黑,每个都瘦的只剩把骨头。

不仅如此,四个小孩明显身上都有残疾,看着最大的那个孩子,右眼只剩下一个窟窿,只有左眼还是好的。

还有个孩子脸上眼睛到眉角那里有一片红色胎记,另外两个孩子明面上看不出什么,但等其中两个站起来惊喜喊道:“闻二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