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所有人都陷入沉思,到底什么人敢去劫官船?
这会不会也给他们带来灭顶的打压?
……
其实朝廷那边的确很愤怒,消息传到宫里的时候,伏太后气急,立刻派了官兵去追查被抢的两艘官船的下落,还给西南边陲饶州的太守快马加鞭送了信,让他立刻派西南镇守的官兵去运河两岸剿匪。
这些事情嘱咐下去后,伏太后回头就见儿子躺在贵妃榻上,正让美人伺候着他吃果子。
伏太后看的皱眉,“怎么还不去批奏折。”
新帝笑嘻嘻的,“这不是有母后,母后批阅就行了,我实在懒得看那些大臣的折子,无非又是北方的灾民,让国库拨款去赈灾,要么又是弹劾朕跟母后的,实在厌恶,这些个大臣烦不烦,朕都登基多久了,还扯着以前的事情不放,再说朕这还饶了四弟一脉,只是流放了他们而已。”
两个美人瑟瑟发抖。
自打新帝登基,宫里都不知死了多少宫婢和美人。
伏贵妃看了两个美人一眼,挥挥手,二人急忙俯身退下,又细心的关上殿门。
大殿里只余下伏太后跟新帝,伏太后倒也不觉儿子不批奏折有何不可,这个倒也无妨,她可以批阅奏折,但见儿子这般懒散,也有些生气,“你这般闲散,不如去找找诏书,想想你父皇到底会把诏书藏在何处,那诏书一日不找到,便是悬挂在咱们头上的一把利箭。”
她只是觉得凭甚,就闻氏那样的出生,凭甚登上皇后之位,凭甚得盛景帝的宠爱,最后甚至要立大皇子为太子,还写了诏书。
还有当时就是那些言官整日上书,所以她才把裴家一脉都给放了,谁知把人放了,这些言官还不罢休,还整日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