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玉也愣住,没想到便宜夫君的病情这么严重,身上竟然还有毒,这一路都是他抱着背着两个孩子,还以为他就是身体羸弱些。

但是便宜夫君是以前就中了毒还是流放路上?

思忖片刻,许沁玉也琢磨透了点,便宜夫君贵为四皇子,是大皇子胞弟,又是皇后所出,只怕早在宫中就被人下了毒,她可是知道历史上为了皇位那些皇子们争斗有多恐怖,也能解释新帝为何敢放他离开了。

且瞧闻氏这样,似乎还不知儿子中毒的事儿,婆母也是真的单纯,到底怎么在宫里头活下来的,还坐上皇后的位置,真就是气运好。

闻氏伤心欲绝,郎中开了药也是许沁玉交了钱跟着去拿药的。

退热的药并不贵,许沁玉回来跟客栈厨房借了个小炉子和陶罐来煎药。

回来的路上,她还顺带买了些吃食和几身中衣冬衣,都是估着他们六人的身高体型买的,流放路上的一个多月一家六口都没洗漱过,身上又酸又臭,客栈掌柜让他们来住店都算人好。

回来后,闻氏在后厨煎药,许沁玉就跟客栈要了热水里里外外洗了通,换上中衣跟冬袄,整个人都舒服的吁了口气。

她买的衣裳都是图便宜和舒服,不在乎款式,颜色也是很老气,穿上就有点丑。

她洗完又喊了热水让宁姐儿洗漱,两人都洗过给两个孩子洗。

等到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时,她才把买的肉包子拿出来分给大家吃。

大肉包两文钱一个,味道一般般。

两个孩子吃完就睡下,许沁玉去后厨替下闻氏继续煎药,让闻氏回屋洗漱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