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重新安静下来,三花不曾看那两份信一眼,只是喝茶品茗,仿若闲聊道:“老衲来见段掌教之前与叶宫主切磋一场。”

“你说过了,未分出胜负。”

三花摇了摇头,“不,他受伤了。”

“伤得可重?”

“不重。”

段平沙道:“以他的境界,运功几日,便能恢复如初,与你交手也只会让他更强一分。”

三花颔首,“不过,老衲要说的并非此事。”

段平沙端起茶盏。

“他手里拿的不是天问。”

段平沙喝茶的手一顿,接着失笑道:“年轻人,未免也太自负了。”

“怕不尽然,段掌教就没有猜测?”

此言一出,段平沙垂眸望着杯中茶叶,忽然道:“天问……很有可能断了。”

三花顿时笑起来。

“贫道曾问过玉书,也询问过从姚家回来的弟子,叶霄手里的剑不像是天问,虽说一剑杀九个宗师,但未曾发挥出过千山的气势。”

“遥想呼延默与他天山一决,亦不曾出现那一剑。”三花道。

段平沙纠结思索,“可最后雪崩那一剑……”

“所以,他下了天山。”

段平沙眉目舒展,点了点头,这可比千里见所谓的夫人让人信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