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霄才刚迈出门槛,又回头对闻笛笙道:“我要你带过来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司空灵话落,闻笛笙便开始掏自己的衣襟,“是不是这个,宫主?”

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落入叶霄的手里,他打开来一看,唇角勾起来,将盒子收起,顿时白影一晃,就消失在原地,轻功可谓一骑绝尘。

司空灵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纳闷地回头问服侍的小弟子,“宫主都是大晚上出去的?”

小弟子点点头,“嗯,昼伏夜出。”

“三天两头?”

“三天两头!”

“这是偷情还是私会呢,咋不光明正大地来?”司空灵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赵思洵养病养了近二十天,不管好没好,反正一致对外就是没好,毕竟心灵受创也是伤,他胆小怕事,不愿招惹是非谁都知道。

冬天本就适合宅,他窝在别馆里,听着细作从各处搜集来的消息,简直不要太美,在牢里三天瘦下去的脸,很快就养回来了,甚至油光水滑,美貌程度蹭蹭蹭又往上跳了一个高度。

叶大宫主每次半夜造访,都觉得心上人的眉眼又精致许多,只觉得灯下美人无一处不好,一娉一笑都照着心坎里长的。

今日,赵思洵坐在书桌前看着一份信,眉目舒展,眼带讥嘲,一听到背后轻轻落地声,头也不抬地说:“叶宫主,你最近是不是来得太勤快了,就不怕让人发现?”

“三花不在这里。”叶霄回答。

言下之意,只要不是这老和尚亲自来盯着,整个粱都就无人能够发现他。

大宗师,就有这个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