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朕乃大庆的皇帝!”

此言一出,安王和靖王再无二话,俯身深深磕了一个头,结伴而出。

庆帝看着儿子的背影,面无表情道:“国师,你看怎么办?”

“阿弥陀佛,皇上,老衲还是那句话,此事非两国所为,另有嫁祸。叶霄既已察觉姚家之祸,先下手为强未曾不可,毕竟大庆一乱,云霄宫则安全了。”

三花这话让庆帝忽然想起皇后之语——还对付什么云霄宫,反过来还得扶住他,别让北寒过天山!

庆帝越想越可能,喃喃道:“所以,的确是叶霄做的。”

“是不是,不重要,皇后娘娘愿不愿意相信,是否肯妥协,才是重中之重。”

庆帝点了点头,“没错。”他站起来,在原地踱步,想到发妻的癫狂,又不知该如何相劝。

三花见此,轻轻一叹,“娘娘痛失独子,可谓锥心,宁家失去太子,更是丢了未来依仗。此事虽非安王和靖王所为,但将来他们得利却是事实,为他人做嫁衣,娘娘怎会甘心?皇上若想安抚,需得从此处着手呀。”

庆帝若有所思,“国师说得对。”

赵思洵躺在床上,额头上还盖了一根帕子,整一个病入膏肓的模样。

十九见此抽了抽嘴角,忍不住道:“族长,你没发热。”

“我知道,但我虚,我全身没力气,真的病了。”

但这是两码事,可惜赵思洵坚持,十九没办法,只能由着他,还问道:“要不,属下再去煎一碗药来?”

赵思洵脱口而出,“不要,万一他要我灌下去怎么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