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就是死有余辜,赵思洵一点同情都没有,从白日里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粘腻跟鼻涕虫一样就知道,总会来找死的。
唯一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我没听到惨叫声?”他纳闷着,“你怎么杀的?”
叶霄没有回答,也羞于启齿。
为了让赵思洵睡得安稳,他没有使出剑招,化出剑意,而是用寒吟九问的内功心法凝水成冰。甚至为了不让其发出惨叫声,直接用寒气封了血管冻住喉咙。
本以为这样可以做到悄无声息,然而百密一疏,尸体倒下带着刀剑落地依旧发出响声,最后这位还是被惊醒了。
这份心思要是说出来,只会显得他愚蠢。
而且一旦被赵思洵知道,也不知道这人会如何解读和取笑,一想到那个场景,叶霄更不愿提及。
他顾左右而言他道:“还不起来,坐久了不难受?”
“难受。”赵思洵他身体酸,脖子也酸,于是站起身松了松筋骨,很快,他感到了饥饿。
“霄郎,我饿了。”
从午后开始就没吃过东西,到了半夜惊醒,那必然得闹个空城计。
作为有对象的女子,赵思洵相当自觉地将期待的目光送给了自己的情郎。
叶霄虽然出门只背一剑,留两袖清风,但他很淡定,视线精准地罗到闻笛笙所处的位置,眼神不言而喻。
闻笛笙嘴角一抽,请问这个时间上哪儿找吃的?
只见一旁的秀儿拿出了自己的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