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庆。”赵思洵接口道。

望帝的眼眸顿时放出摄人的光,不再掩饰赞赏,“洵儿果然聪慧!”

但是赵思洵却未舒展眉头,反而问:“可说得容易,做的难,这么多年,南望也好,还是其余两国,想必都在不遗余力地在做这件事吧,可有成效?”

望帝看着赵思洵,“所以就看这次你的本事。”

赵思洵:“……”开什么玩笑,指望一个弃子去乱庆,不如让他男扮女装去勾引皇帝和太子,再挑拨离间来的容易。

老东西还有保留!

望帝见他一言难尽的目光,心情居然有些愉悦,温和劝慰道:“无妨,我南望虽弱,但是与大庆相隔最远,又有博洋湖相隔,就算此事不通,大庆铁骑南下,最先遭难的也是东楚跟西越。若要着急,他们更急。”

“所以,父皇如今等着这两国来商议?”赵思洵问。

望帝颔首,“北寒呼延默挑战整个中原武林,借此耀武扬威,打压三国士气,如今只剩下我护国仙师有一战之力。这一战,东楚和西越必会派人前来观看,届时,自有一番计较。”

因地理位置优越,离强敌最远,所以南望相对最安全。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赵思洵还是觉得望帝有所保留,毕竟指望另外两国想办法,这绝对不是一个未雨绸缪的皇帝所表现出来的性格。

当然,他也不指望就这一晚上,塑料父子之间能够推心置腹,今日让望帝另眼相看,已经是一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