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峥也好奇这种茶叶到底如何,也就没有拒绝。谈好了茶叶的事情,管文伟关切地问道:“萧县长,那个姚倍祥到底对陶芳怎么了?”萧峥就把今晚上姚倍祥对陶芳说的那些话,对管文伟复述了一遍。管文伟气愤不已,将茶杯狠狠地在桌上顿了下:“萧县长,这个姚倍祥也太无耻了。你真要喜欢女人,可以呀,那你凭魅力呀!可你现在搞什么利益交换,还这么肆无忌惮,也太无耻了吧!”
管文伟在体制内混了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领导和下属之间有关系的,但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真是很少见到姚倍祥如此肆无忌惮的。更可气的是,姚倍祥还是在陶芳要提拔不提拔的节骨眼上,这就太卑鄙了!
管文伟又问:“陶芳没有被姓姚的占便宜吧?”萧峥说:“她被姚捏了手,其他也没有。陶芳拒绝了他的条件,就从那个‘醉龙’酒楼跑出来了。”
“陶芳还是有骨气的。”管文伟认可道,“不过,萧县长,后来你怎么就送陶芳回家了?”
被管文伟这么一问,萧峥忽而就想到了之后发生的一切,自己送了陶芳回家,在陶芳家里两人喝咖啡、喝红酒,后来陶芳对他说的那些话。要是当初他想要留在陶芳的屋子里,跟陶芳过夜,完全没有问题。可如此等等,萧峥真没法对管文伟说。
没错,管文伟是自己的好友,也是铁杆同事。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哥们也不能说。
萧峥就道:“我正好下班,在街上看到陶芳一个人在走,就让车停下来,不知道她为什么在那里,后来发现她情绪异常,就送她回家。”管文伟点了点头道:“萧县长,其实也怪我。今天,陶芳接到了县委组织部的电话,让她到醉龙酒楼去,陶芳还来我这里问我,要不要去?我当时是鼓励她去的,也没跟萧县长汇报。”
管文伟这才觉得自己给陶芳的建议欠妥。要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建议就完全是错的。
萧峥道:“陶书记,这不能怪你。这也不是陶芳的错。这都是姚倍祥的问题。这个人太胆大妄为、肆无忌惮了。他在安县当组织部长,恐怕是一个祸害。”管文伟又在桌面上狠狠拍了下,道:“萧县长,你说的太对了。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当组织部长呢!我真是希望上面能看到他的问题,赶紧将他调走,最好是能将他的乌纱帽给摘掉!”
萧峥摇摇头道:“管书记,说实话,我也是这么希望。可恐怕这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管书记,你知道他的背景是什么吗?”管文伟听萧峥这么说就黯然了,他说:“我知道,他的背景是在省里,是谭四明!我也听说了,新任的省书记,恐怕就和谭四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