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什么时候结婚记得请我们喝喜酒呀。”
话是这么说,可她们都知道,光是这八字的第一撇就没办法写下来。
以林望书现在的身份,能当个金丝雀她都得感谢她父母将她生了张漂亮脸蛋。
江丛羡对她们的话避而不答,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他走到林望书身旁,扶上温莎结的左手指骨微屈,将领带扯松了些。
“牌怎么全是乱的。”他一手撑着椅背,上身微倾,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将她杂乱的牌给理顺。
这样的姿势极其暧昧,仿佛林望书整个人都被从身后抱在怀里一样。
他极有耐心,语气也温柔:“不会的话没关系,下次我找个人慢慢教你。”
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林望书冷笑,把刚被江丛羡理好的牌推翻:“我为什么要学这些?”
这动静把那些贵妇给吓到了,平日里都是好吃好喝娇养着的,几时见到这种大场面。
纷纷不说话了。
小家伙脾气大,近来更是越发没个遮掩了。
江丛羡也不恼,反而顺从的哄她:“好,不想学就不学。”
林望书看到他这副嘴脸就厌恶的想吐,推开椅子上楼。
房门被用力的带上。
三缺一,这牌估计是打不成了。
江丛羡轻声和她们致歉:“小书最近情绪不太好,改天我会亲自登门赔罪的。”
那几个妇人闻言面上一喜,也不推诿:“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改天一定要来家里。”
他点头:“会的。”
直到佣人将那几个呱噪的妇人送出门,江丛羡敛了脸上仅剩的那点淡薄笑意。
把领带从衬衣领口彻底抽出,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