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经清理过,除了浑身酸软提不起劲儿,好像有什么不对?不过她以为是太累的缘故, 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锁骨上, 布满了红痕和齿痕。徐皎然仍是那个清淡又冷漠的徐皎然。
“主子……”远兰看着面色无异的她, 想着到现在还不知去向的赵瑾玉,有些难以启齿,“您还记得前夜的事儿吗?”
徐皎然一口饮尽,将茶杯递回去:“怎么?有发生了何事?”
“您不记得了?”远兰有些惊奇。她们主子可是即便意识模糊, 也能清楚地记得事情细节的人。转身, 又倒满了一杯递给她。
“到底怎么了?神神秘秘的。”徐皎然接过来, 正准备喝, 忽而抬头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熏香怎么没用?”
说到这个,远兰正要跟她提这事儿。
于是便组织了一会儿语言, 将雁南飞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徐皎然听:“雁爷直言, 若是主子您再用下去, 若一时不慎误食了其他药,后果是不可控的。轻则往后脏器衰竭,重则致命。主子……雁爷说趁您现在的毒性还不算重,趁早戒了。”
“……毒?”徐皎然挑眉,“我这两日身子不妥,是中了毒?”
“也不全是,此事说来话长。”
远兰于是把这两日发生的事儿挑重点与徐皎然详细讲。黑狐掳错人、叶珊的仇家、一系列的事儿,一股脑全交代了。
至于二公子赵瑾玉上了徐皎然的榻,她本不愿与徐皎然说的。想着耳不听心不烦,毕竟名头上也算姐弟,说出来不好听。但一想这次他们同行的人中没有阿尔列,能伺候的除了岑九就只有温十欲。
总不好人家没做这事儿赖别人头上,便也委婉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