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无比自责,手肘撑在床上,身子前倾,与晚晚的距离更近了几分。
他说:“木晚晚。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不要冲上来了。”
晚晚抬眸浅笑:“那我应该一起动手,是么?”
陆知行被她一噎,有再多的话都咽进了喉咙里。
想了半天,陆知行憋出一句:“我宁可你一起动手。”
晚晚说:“好,我记住了。”
“……”陆知行又气又笑:“你还真不客气。”
晚晚下巴微收,眼眸垂下,看着白色的被子:“如果我当时早点发现,你就不会被骂,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
陆知行想说不是,你不必揽到自己身上,正酝酿着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是陆振川。
陆知行看到他,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陆家家规严谨,有再多不愉快,晚辈见到始终要站起来问好。
因此,陆知行低下头,没什么感情地道:“爸,您来了。”
陆振川颔首,绕过病床,走到椅子这儿来,撑着膝盖坐下。
陆知行站在他后面,不自在地看向窗外,轻蹙的眉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绪。
晚晚跟陆振川打过招呼,侧头对陆知行说:“我饿了。”
陆知行神情一凛,问:“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