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看重成绩,但她还有比成绩更看重的东西。
刘爽检票进站前,周见善突然给她塞了五百块钱,她一愣,又好笑地把钱递给她,握着她的手:“谢谢你见善,不过我姑姑已经从国外回来了,办丧事的钱还是有的。”
周见善硬塞给她:“学姐你别想多了,这五百块是我放在你这的,记得回来亲手还给我,要纸币,不要转账。”
刘爽低头笑:“行,等我回来以后亲手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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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周见善直接瘫在床上。昨晚提心吊胆没睡好,今天上午又来回坐车长达三个半小时,她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王春水把泡面泡好,包装袋拆成平面盖在碗口,又拿了本书压在上面:“见善,刘爽学姐的抑郁症不要紧吧?”
周见善一下坐起来:“你怎么知道刘爽学姐有抑郁症?”
刘爽抑郁症这事,她自己没说,周见善也就没说,对寝室里也只是说刘爽有事她去帮忙。
王春水一惊,捂着嘴巴:“这事你不知道吗?我也是坐电梯回寝室的时候听见的,据说是学生会副主席从辅导员那听说的。”
学生会副主席何许人也?就是当年刘爽还在学习部当部长时,经常和学习部看不对眼的文娱部部长,名字叫高湘。
周见善还没说话,她对面床的肖佳先骂起人来:“那位学生会副主席有病吗?人家的病史要她宣扬的人尽皆知?”
王春水:“……可能是想让我们平时多注意点,别说错话?”
周见善翻白眼:“比起无心的说错话,明显的区别对待更让人接受不了吧!”
王春水想想,觉得周见善说的也没错,于是三个人一起声讨起高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