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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骋拈起宋锦书脸颊边的湿发,送到唇边闻了闻,沁人心脾的香味顺着飘进鼻腔。

宋锦书浑身都发软,慵懒地靠在晏骋的怀里,被吻得发红的双唇微张,隐隐约约能够看见里面湿软艳红的舌尖。

晏骋欺负人欺负够了,用床单将宋锦书整个裹起来,抱在怀里送到了靠在墙边的榻上。

他一边弯腰整理着床上的东西,一边把下午从幽都收到的家书跟宋锦书说。

“大哥下午来信了,听说盐城闹了疫病很担心我们。”晏骋将枕头上的水珠擦干,转头一看宋锦书正乖乖地裹着床单卧在榻上,“我跟他说了我们一切安好,还说了你已经有了身孕的事情,大哥说等你回幽都后他一定要好好给你补一补。”

晏骋不提还好,他一提宋锦书就分外地想念晏池。

从前在晏家就只有晏池一个人是把他当做弟弟来对待的,宋锦书也将晏池当做了自己的亲兄长,他亲自织出来的平安结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晏骋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从袖子里掏出那封家书递到了宋锦书的面前,柔声问道:“想大哥了?”

宋锦书忙不迭接过他手中的信封,心情有些低落连带着声音都沙哑了起来,“嗯,想大哥。”

他仔仔细细地把那封家书从头看到尾,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晏骋炫耀道:“大哥,提,提到我的,次数,比你多。”

活像一个得到了夫子表扬就忍不住跟朋友炫耀的小孩子。

晏骋装作吃醋的样子,闷闷不乐道:“是啊,我的大哥对你比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