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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走到床前,看了看晏骋的情况。

“晏骋这小子皮实,生次病要不了命,倒是你身体不太好,别为了照顾他累坏了身子。”

宋锦书太抬眼朝着他一笑,这才看清了他的妆容。

一身雪白的长袍,袖子上裹着一圈动物皮毛,三千青丝如鸦羽般垂在身后,用一条素锦的长带子系住中央,衬得肤色雪白。腰间还系着一块汉白玉,上面雕刻了一个池字。

这人就是晏骋的亲哥哥,晏府大公子晏池。

14岁便得到太子赏识,16岁便打败了当今状元。只因为是哥儿,不能够参加科举考试为官为国效力。

晏池的名字传出去,京城无人不知晓。

晏池用袖子遮住口鼻小声得咳嗽了几声,再放下手时,脸上便又苍白了几分,竟有些透明。

宋锦书扶着晏池在小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温水放进晏池的手里让他捧着暖和暖和。

宋锦书想说句感谢的话,可是憋了半天越是着急就越说不出话来,最后面红耳赤地朝着晏池拜了一拜。

晏池出生时不足月,又是在大雪天降生的,当时喂了十天的参汤才从阎王手里抢过一条命。

从小身子骨就弱,碰上点大风大寒,免不了要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平时冬日他总是不爱出房门的,今日听说了晏骋这边的事情,才想着来看看自己这个不成体统的弟弟。

他大概是晏府除了两位老人之外,唯一一个与宋锦书真心相待的了。

从怀里掏出一袋梅花酥,拆开了包装推到宋锦书面前,柔声道。

“上次见你喜欢吃,所以下午让丫鬟去城北的店铺里买了一些,特意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