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冰冷的手铐拷上双手的那一刻,那股刺骨的凉意让谭凛宇大梦初醒。然而一种从未有过的释然在这几天如坠落梦魇一般的心境下,如蒙特赦的冲破他心底的魔障,让他灰暗不堪的世界摄入一丝光明。
这一刻对谭凛宇来说,更像是一种解脱。
审讯室内:
清明淡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将一部手机推到谭凛宇面前。
“这部手机你应该很熟悉吧。”
谭凛宇满面憔容,双目空洞无关,眼底一层青灰像是诉说着他这几日都未能合眼。即使是这样颓败胡渣满脸,不修边幅的样子,也难掩他英俊的气质。
人的皮囊永远是脆弱不堪,无论先前是被多熠熠生辉的光环笼罩,可一旦冠上了罪恶之名,终将被可悲与恶意洗礼的面部全非。
谭凛宇呆滞的看着那部手机,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在大学时期,送乔默的第一份礼物。
接下来,在一份份检验单以及物证面前,谭凛宇是供认不讳。
“没错,是我把乔默的尸体肢解分尸,但人不是我杀的。”
显然对于他的供词,坐在对面的清明和刑罪都丝毫不惊讶。
清明问他:“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为什么还要残忍将她分尸?”
“她死在我房里,我直接报警,你们警察一定不会相信我,这样我就彻底毁了。毕竟”
刑罪问:“毕竟什么?”
谭凛宇低声道:“毕竟她的死跟我也脱不了干系”
接下来,谭凛宇将案发当天的情形一字不漏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