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喝了。”
清明咬了咬筷子问:“为什么?”
刑罪挑了挑眉:“怕馋到你,再说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陪你吃饭。”
听他这样一说,清明一言不发,走进厨房从储物柜里拿来一个酒杯,坐回来。
“这样,我陪你喝。我就喝一点点,应该没事儿。”
闻言,在清明看不见的角度,刑罪勾起一抹笑意,只不过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好,鱼儿上钩了。
接着,刑罪又装模作样道:
“那不行,等会你要是撒起酒疯,抱着我哭爹喊娘是小事,万一借着醉酒之名,再对我来个意图不轨,我找谁去?”
人往往就这样,别人越阻止他做一件事,哪怕他原本也并非想做,可只要被别人一说自己不行,那他就像是被人无形上了个发条,行动力暴增,即使面前是刀山火海,扛着头皮,架着枪,他也要去试一试。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犯贱。
好不容易想破个戒,然而刑罪却不给面子。
“你是不舍得你那口酒?还是对我酒量有意见?”
见刑罪仍不愿松口,清明干脆把话说绝了。
“我是正人君子,万一…我是说万一我醉酒后真的对你了什么,我也会负责。”
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