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来调出刑罪指定地点以及时间段的监控录像,果然发现一辆黑色面包车在四天前的夜晚下了高速,紧接着开往可通向埋尸地点的方向,监控录像只拍到了车牌号,并没拍到司机以及副驾驶座上的人的样子。”
方来调出监控录像,投到屏幕上,“我查了车牌号。发现这辆车是丢失车,车主在案发前,也就是十二月二号曾报过案,目前已经证实他与本案无关。”
紧接着屏幕上画面一转,出现一张被烧的面部全非的面包车架子。
崔景峯道:“我在离案发地一百公里处的一片荒野里找到一部已经被烧的面部全非的面包车。经证实,这辆被烧毁的车,就是刚才方来提到的那部可疑黑色面包车。”
刑罪沉着眸子,冷冷道:“我这里有个不好的消息,尸检报告出来了,受害者死因是大脑缺氧造成的脑死亡,另外死者心脏,肾以及两个眼角|膜丢失。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在活着且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人生生摘除眼角|膜,以及肾脏,心脏”
此言一出,在座愕然。
崔景峯突然开口:“这么说,这可能是起倒卖人体器的谋杀案,若是这样,很可能是组织性的犯罪,凶手不只一人,而死者可能也并不只一人”
清明吐了口气道:“我找到最近失踪人口的资料,对比了下,有三名失踪者与死者身份比较符合。通知了三位家属来认尸,对比证实了死者叫夏小青,是一名在校高中生,平时父母忙于生意经常不在家,所以死者一直住校。据她父母所说,这个女孩很叛逆,平时只要一见到就会与他们争吵。夏小青父母最后一次见到女儿是八天前,当时夏小青因为逃学离校的问题和他们再次起了争执,之后就一个人离家出走。原本她的父母认为,她是和平时一样去找同学了,也就没在意。过了两天班主任打电话给他们,说夏小青已经两天没来学校。她父母就打电话给那些平时和她较为要好的同学,这些同学都声称这两天没见过死者,他父母意识情况不对,立刻去局里报案了。”
方来道:“我查了死者手机定位,定位最后显示时间是八天前晚上十一点,而她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一家宾馆附近。我和瞎子去了那家宾馆,调出了监控录像。发现死者曾于八天前十一点零五分入住该宾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退房,线索在这里就断了。”
邢罪道:“宾馆附近店面的监控查了吗?”
谢浔道:“查过,没有拍到死者。”
“峯子你和瞎子去宾馆那条街道逐一问问有没有见人曾过死者,方来你留在局里,以买家身份查查最近网上有什么有关于买卖器官的帖子。”
见邢罪给其他人都安排了任务,忙问:“那我呢?”
邢罪看着他,沉声道:“你跟我去见个一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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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罪将车停在一个码头边,码头原本是供船舶停靠并装卸货物用的,现早已废弃,被人租下来,光从外看,也不知里面是做什么勾当的。这旧码头与现在码头相比,面积不算很大,大门外依稀能见早已被雨水侵蚀的原船公司名字的铁牌,底部锈水一路延伸向下,形成一个陈旧诡异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