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枝已经由于凛冬的寒风，全部秃了个干净，时不时还能听见强风在呼啸的声音，像是鬼叫令人心神不宁的。

但图书馆室内，却是温暖一片，白织灯洒在角落的长书桌上，沈暮央穿着件套头的米黄色宽松毛衣，整个人毛绒绒的，捧着书悄悄同孟寒说话试图收集情报。

“学姐，你喜欢喝什么饮料啊？牛奶吗，我看你总喝那个。”

“嗯，养胃。”孟寒回答地言简意赅。

跟着这个小朋友坐在一起，她都越来越不像样，在图书馆这种地方，还开始偷偷摸摸跟人说悄悄话了，照她学生会长的身份，以前是做不出这么没有公德心的事的。

还好，图书馆最近都没什么人，天太冷了，没人愿意跑这么远，也因此减轻了孟寒不少的心里负担。

“初恋小学妹，我觉得最近我们的偶遇缘分好像出奇的高啊，你觉得呢，嗯？”今天图书馆除了前台刷卡的管理人员，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孟寒心情好，小声逗弄小姑娘玩。

“啊，是吗？”女孩耳尖开始漫起浅浅的薄粉，一如既往地开始打哈哈。

孟寒看的新奇，以前还真没注意过女孩是容易脸红的体质，她又凑近了些，强忍着想捏一下的冲动，拿笔敲了沈暮央的额头，“又装傻。”

被戳破小心机，沈暮央眼神闪了闪，“可能是迷妹跟偶像间的神奇磁场嘛。”

这一招无敌好用，每次祭出，孟寒都只能无奈地放过她。

果然，这一次也是，孟寒只是歪着头看了看她，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又继续看书了。

只是，刚刚好像两人间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一下子淡了不少。

沈暮央安静了一会，有些按捺不住，她突然伸手戳了戳对面孟寒的手指。

在孟寒疑惑的目光中，问道，“学姐，你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女孩的目光真诚又谨慎，藏着一点点儿期待，克制地看着她。

孟寒无端地就想起了运动会那天，会为了她去讨公平的女孩，小小一只，跟那个叫小卫的不懂事女生站在一块儿，巨大的体积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