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央勾唇,没有片刻迟疑,“是,我们以最虔诚的心情仰慕孟寒学姐。”
“那就好。”祝雨呼出口气,手一扬放沈暮央回她的座位,像是为了强调掩饰什么还补充了句,“我可没担心小央,她那么懂事,就担心你这个小傻子把人给带偏了,天天带人去看孟寒学姐,今天在食堂她朝学姐递校园卡的时候”
“学姐今天去了食堂?”关沫冉一下子抓住了关键点。
“叮铃叮铃~”上课铃声适时响起。
祝雨被打断,看着这小傻子大眼睛黑漆漆惊奇的模样,唇角勾了勾转身回自己位置,“对啊,可惜你没去,当时孟寒学姐就排我们旁边那队,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吧。”
果然听到关沫冉嗷呜了一嗓子,相当郁闷。
历史老师已经进了门,手上拿了一叠卷子,笑吟吟道,“今天小测。”
这下全班都郁闷了,一时间叹气的有之,拿脑袋磕课桌的亦有之,借此抒发连日来天天被考卷支配的恐惧。
沈暮央神色自若地将桌上的历史书塞回了课桌,安静等待前排把卷子传过来。
她也轻轻地叹了口气,但与别的同学不同,人家是厌烦与害怕,她则是有那么点儿迷茫,迷茫的点在于祝雨刚刚的那通话。
人作为好朋友,担心她俩小小年纪感情受挫,拼着被朋友反戈一击的风险出来提点那么两句,算是很义气了。
她不傻,祝雨明面上是说冉冉,顺带着她,可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和今天那么多欲言又止的叹气,她都看明白了。
前世她对孟寒就有那么点儿不可言说的情愫,但当时年纪小后来两人又渐行渐远,再后来孟寒升了大学干脆天各一边,就算有点儿什么也很薄弱,基本在时光里消磨殆尽了。
前世最后的记忆里,孟寒为她形容憔悴为她讨伐那对母女,她震惊之余隐隐也是明白了些什么的。
那现在呢?
她刚刚回答地斩钉截铁眼睛都不眨,但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儿犯虚的。
她不知道,不确定,这太超出她的预计划了,她才刚刚来这儿呢,和孟寒说的话总共也不超过5句,甚至孟寒都不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