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窒息带来的痛苦让她说不出话。
温夷秋弯了弯眼, 抬起手想触碰他时, 门口传来动静,护士走了进来。
“嘘。”她以手抵唇。
护士意会,脚步放轻, 走到病床前看了看吊瓶,小声问:“感觉怎么样?”
温夷秋回:“挺好的。”
停了会,又说:“脖子有点疼。”
护士低头查看她脖子的伤, 经过一夜的调息痕迹弱了点,但还是很可怖。
“比昨晚好多了。”护士道,“脖子很脆弱,你这个再掐狠一点人可就没了。”
陆成是个疯子!
温夷秋回想还是后怕,如果陆修年没来,她可能真的会被他活活掐死。
“你水吊完了,我帮你拔针。”护士抬眸看,吊瓶里水到底了,她知会声。
“好。”
温夷秋静静看她操作,她手上是留置针,针头粗,扎得深,护士娴熟拔出时带出血,疼得她咬唇嘶了声,手跟着颤。陆修年瞬间惊醒。
“秋秋!”他弹起身子。
“你醒啦。”温夷秋想让他多睡会,安抚道,“没事啊,护士在帮我拔针。”
护士拔好,摁上棉签,她说:“按个几分钟。”
陆修年伸手摁住,护士收好吊瓶和针管出了去,带上门。他等人走了,目光转向她稍有血色的面颊,才吁气:“总算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夷秋摇头,抬手揉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