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年跟往常一样说要送她上楼,温夷秋没多想,又被牵了手。到了后他舔着脸说想进去喝杯水,死活不愿意走,她郑重思考几秒,到底要不要放他进去,最后在他温柔含情的双眸里没意志力的答应。
进屋,温夷秋开灯。
水壶没有现成的热水,她径直去了厨房,而陆修年扫视一圈,自行拉上窗帘。
水龙头里冷水如柱注入水壶,溅出水花,温夷秋聚神看着水位,没注意到走进来的人。等她装好水,冷不丁地一双手穿腰从后抱住她,惊得手抖松了水壶,嘭得一声,砸进池里,冷水四溅迸到她手背,使她回神。
“你,你不是要喝水?”她低头看环腰的手,发现它有上升的趋势,赶紧抵住。
“秋秋。”话语擦过她耳尖,又往下一点,“开过荤的男人是饥饿的野兽。”
放肆大胆的话。
温夷秋不傻,他的话很明显带有情欲色彩。
自从那次后,陆修年如同打开任督二脉,情话亲昵信手拈来。正想着,身子被他转了方向,面向他,彼此间的空气被挤压。
亲吻自然而然,又深又凶。
良久。呼吸急促。
陆修年缠在她耳侧,低沉的嗓音嘶哑:“有安全套吗?”
温夷秋喘气:“没有。”她怎么可能有这!
红唇被轻咬,陆修年及时止住感官所有迫切,下巴抵在她薄肩上,沉重的呼吸缓缓趋于平稳,燥热退下。
她暗暗舒气,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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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周一。
温夷秋提前收拾好行李,等着节目组的上门邀约,七点左右,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