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分珍重地,亲了亲颜怀隐的手指:“好。”
颜怀隐这才笑了,他好高兴江敛回来了,于是又埋在他颈边闻了闻,微微向后仰了仰:“好臭,你多少天没洗澡了?”
江敛不让他躲,去亲他,他捉着颜怀隐手腕,去亲他手腕,再去磨他柔软耳垂:“不记得了,你再闻闻?”
他的吻来得急,颜怀隐已经落了虎口,怎么躲也来不及了,又被他捞着亲了几下,嫌弃道:“还是不好闻。”
江敛就笑,他本一只手托着颜怀隐腰下,这时又往下去了去,揉着一个地方捏了捏。
那地方丰盈,江敛去亲他鼻尖,声音低到带着点莫名的意味:“那你给我洗?”
颜怀隐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干了什么,红潮霎时间窜到了脸上:“你滚!”
他面皮薄,江敛不逗他了,可手感太好,他又忍不住揉捏了一下,笑道:“我们今天就进城,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颜怀隐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站起来斜着眼去看他:“什么惊喜?”
“你进城就知道了,”江敛也跟着他站起身来,将他唇上的水光蹭干净,“就现在。”
他将手递到颜怀隐身前:“信我么?”
颜怀隐看了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手心里。
江敛拉着他,两人一起走出了茶铺,颜怀隐抬眼,就看见了鹤羽军银色的甲胄。
潮水般的甲胄旁,是锦衣卫的飞鱼服,再那边,东厂的铁护腕在阳光下折射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