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见他这副没良心的样子,俯首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咬牙切齿:“这么困,就这么困吗?”
颜怀隐呼吸绵长,不理他。
江敛知道他弱点在哪里,他伸手在他腰侧挠了挠。
颜怀隐顿时丢盔卸甲,他睁开眼,就要从江敛怀里滚出去,可惜没能如愿。
他睁眼的一瞬间,江敛扣住了他手腕,颜怀隐顿时变成了他掌心一只泛着肚皮的白猫。
炙热的呼吸都毫不掩饰地打在了颜怀隐颈边,他在这上面从来都是贪婪又强势,怜惜着颜怀隐前天刚做过,江敛低声道:“骗我,你说罚你什么。”
他黑暗中看着颜怀隐的目光却像是不知足的野兽,转而用最伪善的声音诱/哄着他:“用腿好不好?”
那处同样有能让江敛失去理智的作用,颜怀隐崩成了一条白莹莹的线。江敛用着最生猛的力,又在爱不释手的垂玩中充满怜惜。
那是只有他能肖想涉足的领地。
颜怀隐在他怀中逃脱不出去,才洗干净了的鬓发被汗水濡湿,他指尖攥着江敛的袖口,揉皱了他的衣裳,一声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江敛”
谁才是骗子。
不知过了多久,江敛的声音再一次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低声道:“睡吧。”
颜怀隐累极了,听到他这句话后,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缩在他怀里任意识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