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言而喻的侵/犯的意味。
他喜欢颜怀隐凌乱在他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颜怀隐再一次被江敛松开。
两人像是在深海里淋了一场雨。
颜怀隐手抚上他的后颈,他被亲的整个人都是软的,但还是问道:“江敛,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把本来的样子遮住吗?”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给我说,”江敛的手已经有理到了他的腰际,他低声道:“现在给我看看你伤口好没?”
颜怀隐的手握住了他一路向下的手腕,他赏赐般的,又拿唇轻轻碰了碰江敛的唇,从嘴中溢出一句呢喃:“我回来后告诉你好不好?”
江敛还未反应出他这话中是什么意思,颜怀隐挪到他后颈处的指尖就照着早就找好的穴位狠狠一按。
下一瞬,江敛的头就砸到了他肩膀上。
颜怀隐将昏迷的江敛在床上摆好。
他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垂着眼眸,认认真真地将江敛弄乱的衣裳整理好,再一丝不苟地束好发。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他站在床前,最后看了一样床上昏迷不醒的江敛,转身出了千岁府。
夜已经深了,颜怀隐回府拿了一趟东西,等脸上的酒色褪去后,他从府上一路到皇宫的朝华门时,正是朝华门开的时候。
这一天的承德帝没有来上朝。
江敛醒来的时候,颜怀隐早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面色一冷。
他坐过躺过的地方一片冰冷,若不是床头还省着酒坛,仿佛压根都没有那片刻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