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进城救治,他就要死了。

小侍卫一顿,下意识地要让开道。

可后背却被一只手撑着了。

管家声音低沉:“九千岁,没有腰牌,这城可不能进啊。”

江敛出城时急,腰牌直接甩给了侍卫,此时不在自己身上。

马被江敛拽着,依旧在往前走,马蹄扬起,马上就要踏上小侍卫的脸。

就在这时,他的衣襟被拽了一下。

他低下头去,就看到颜怀隐一只手勾在他衣襟上,他眸子虚虚阖着,可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江敛垂下头去,将耳朵送到颜怀隐耳边,听见他轻声道:“跟人家侍卫好好说。”

江敛名声已经够坏了,颜怀隐不愿意明天传出去他纵马踩死侍卫的荒唐事。

江敛顿了顿,低声道:“我听你的。”

小侍卫还未说什么,就见马往后退了退,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马上的江敛弯下了腰。

下一瞬,小侍卫腰间的佩剑就被抽走了。

马绕过他上前,小侍卫连忙转身,就看见江敛扬手一掷,剑声划过黑夜的呼啸声清晰可闻,剑声过后,剑就插进了管家咽喉。

剑的力道太大,管家被这力道拖得往后飞去,砸到了墙上,直接被钉死在了上面。

江敛回头,看向小侍卫,声音很轻:“我能进去了吗?”

小侍卫呆呆的:“可以。”

从城门到皇宫的一路上,只有御道最近,尽管深夜御道不准行人,但江敛还是纵马上了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