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抿着唇,坐在床头深深望着他,探究的说:“我-那晚真有这么过分?让你很难受吗?”
“滚!”苏玖听懂后被激的面红耳赤,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身体里带的病根子,先前被药材压着,只是前晚上太劳累,一举被激发出来,当然与姓魏的脱不了干系!
当天晚上,魏琛是有些不要碧莲,排除开始两次不熟练来的太快,后来都是稳打稳扎,一步步攻城略地,便是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关键他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来越亢奋,闹到大半夜还不知疲惫,苏玖软脚软手的那会连话也说不出了,哪里劝阻的了,是那会就已经很难受了……
但要他承认这病是做——出来的,是万万不能够的!
魏琛熬了鸡汤,他没做过饭,做的粥和鸡汤勉强能下口,苏玖咂嘴喝了半碗,没什么胃口,肚子里也不饿。
午时的时候,魏琛不放心又请来大夫给苏玖瞧了瞧,得出体质孱弱,气血亏损,尚且还要小心养护的结论。
送走大夫后,苏玖又喝了碗药,他不大爱喝药,被魏琛守着喝完最后一滴,皱着包子脸嘴里又被魏琛塞下一颗蜜饯——
“我早说,不要你减那劳什子的肥,这下好了,遭罪的也是你自己。”
魏琛眼皮子一撩,面不改色翻起旧账。
苏玖鼓着腮帮子吃蜜饯,闻言哼了一声,白了魏琛一眼。
这人抱着他流鼻血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男人啊都是这个吊样,提了裤子就不认账。
苏玖起床,换了身简单的常服,他一边打量这房内的装饰一边洗漱,上回来这里,里边还空空荡荡的,现在新置办了一套柚红的桌椅,对面就是梳妆台和衣柜,上面还放着两碗碎米,里边插着已经燃尽的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