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桂想了想,道:“腿上受过伤,一时半会调理不好。”
“谁问你这个了,”郗真问道:“我是问他的长相!他到底是不是谢离!”
扶桂睁大了眼睛,“重明太子怎么会是大师兄呢?更何况,大师兄不是已经死了吗?”
郗真一顿,眉头紧紧皱起来,“你的意思是,他跟谢离一点也不像?”
“当然了,”扶桂道:“大师兄我还不认识吗?太子殿下也是尊贵俊美的长相,只是与大师兄毫无干系。”
郗真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连秾丽的眉眼都失去了几分颜色。
扶桂看了看他,问道:“你怎么会觉得太子殿下是大师兄呢?”
郗真道:“我见过太子的背影,我总觉得,他的身形与谢离很像。”
“就因为这个?”扶桂简直不可思议,“就因为一个背影,你就觉得太子殿下是谢离?”
扶桂目光复杂,“郗真,原来你对大师兄如此情深义重。只是大师兄已经死了,你也尽早放下吧。”
郗真横了扶桂一眼,扶桂笑了两声,又挤到郗真身边,“说真的,如果早知道你现在会这么不痛快,我当初不会怂恿你去找他。”
郗真微愣,他张了张口,避开扶桂的视线,“哪儿不痛快,我好得很呢。”
“你就嘴硬吧。”他二人并肩走到路上,路边还有一堆一堆的银杏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