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搂着不断挣扎的清荷,往屏风后走去。
绕过屏风原来有一方软塌,堆砌着一望便知不菲的丝杯、绢枕。
张清一手大力将清荷按在软榻之上,另一只手则开始急急忙忙的解清荷衣裳。
一旁张浩却抱着胳膊,闲闲的靠在墙上,赞叹道:“此等美貌,世间少见,真是怎么看怎么有味道。”
张清最不喜张浩时不时附庸风雅这一套,不耐吼道:“别在那站着了,还不过来帮忙!她力气还不小,要把老子累死了!”
张浩哈哈一笑,晃悠悠的走过去:“美人如画,反正都到嘴边了,多欣赏一会又何妨?”
张清翻了个白眼,正要反驳,却听到“咚”的一声,再一看房门碎在地上成了两半。
二张惊诧的回过头,看见从外面缓缓走进一人,提着一柄翻着寒光的宝刀,神情阴厉的紧盯着他们。
来人正是裴九,他满脸血迹,眸光冷冽,宝刀普度上一道蜿蜒的鲜血耀眼刺目,那鲜血顺着刀尖滴到地上,随着他的走动,汇成一条小溪。
仿佛这条小溪,名曰忘川,而提到的裴九,正是索命的阎王。
张氏兄弟的望着裴九,愣在原地忘了反应,脑子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个词: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