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道:“忍冬,你想过去了洛阳做什么吗?”
忍冬深深的望着清荷,缓慢而有力道:“我要做官。”
清荷毫不诧异,虽然二人都在祖宗前发过誓,绝不可踏入官场半步,但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他们知道唯有强大,才能保全自己和亲人与乱世。
忍冬见清荷未反驳,心中稍松,又道:“阿姐,我从前只想要守着你,护着你,我现在明白了,若天下不安,自身不强,我就没法真正的守护好你。”
清荷心中不反对,甚至也很支持他这么做,但仍道:“父亲叫你发过誓,此生不可入仕,你可怕祖宗有知要怪罪你?”
忍冬郑重道:“我不怕,阿姐你也不要怕,若祖宗怪罪,降下任何灾祸,都由我一人承担。”
清荷笑着,本想揽过忍冬,亲昵一番,谁知刚碰到他手臂,忍冬就是一个哆嗦,旋即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清荷奇道:“怎么了?”
忍冬眼神飘忽道:“我,我,我伤口有点疼,想去躺着了。”
说罢就转身往回走,可还是让清荷拉住:“很疼吗?我来给你换药吧。只不过眼下裴九正在里屋包扎,暂时还没地方让你躺。”
忍冬沉吟半响,终于壮士扼腕般,沉重说应了个好。
清荷见他此番受伤后,不是举动失常,就是表情怪异,竟然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心中想教弟弟毕竟不比教妹妹,少年的心思,她委实不太懂,改天得安排裴九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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