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忍冬制止了新曲说出接下来两个字。
但顾家人岂有不知之理,顾吟海回到茂乡后,迟迟不去给忍冬上族谱,忍冬不知其母,是个野种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顾吟海一介书生,有捐躯赴国难的勇气,却不知如何处理小孩间的争斗,扶额不语,翻来覆去只说一句:“忍冬受苦了。”
清荷正在检查忍冬的伤势,见父亲没了主意,便道:“阿姐明天去给夫子说”。
新曲撇撇嘴道:“他才不管呢,今天明明是郭城辉他们的过错,夫子却罚我和忍冬!”
清荷冷笑道:“夫子欺软怕硬,阿姐帮你们讨个理去”。
“阿姐!”忍冬见清荷着急,连忙反握住她的手,道:“阿姐别着急,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全家人的目光这下都集中在了忍冬身上。
忍冬冲清荷笑了笑,道:“对症下药,打蛇七寸,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忍冬所言非虚,一段时间后,他和新曲都是笑着出门,笑着回家,间或还能带回同学上交的“贡品”,看的裴九大为不解,疑惑道:“顾家在茂乡过的艰难,你们两个小子竟混的如鱼得水。”
新曲挺起胸膛,自豪道:“阿弟很厉害的!郭城辉课业不好,但家中要求甚严,忍冬借了功课给他抄,他如今求我们还来不及呢;张驰策好读野史,忍冬时不时给他讲一两个故事,弄得他神魂颠倒,恨不得时日日跟在我们身边;朱历文尚武,忍冬单独约他打了一架,从此也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