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茉从未忘记,他说过,他欺负她的方式,只有那一种。
“现、现在?”她目瞪口呆,连退两步,“在这儿?”
容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好,你换上新衣裳让我瞅瞅?”
她语带微颤:“这是书房……是读书明理的地方,且外面有……”
余下之言被他吞了。
他将她逼至画案前。
拥雪成峰。
羞怯之意迫使她竭力从他的温热中逃离。
偏生唇逐寸挪移,辗转落在雪里萼梅。
秋风里透着春意盎然,心险些跳至嘴里。
他的驾轻就熟,她已不再陌生。
然而大白天,又在雅洁庄肃的书房,院落还有一群人相侯……未免太惊心动魄。
他一倾身,不顾一旁陈设的笔墨纸砚,俯首撕磨她耳垂。
“你早上说,我财大……气粗,是气还是器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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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因颠簸而松散,秀发柔柔倾泻在檀木画案上,墨发映衬出她容颜如红莲般媚人。
衣裳未褪,层层堆叠;案上诸物摇晃,噼啪掉落。
支离低哼碰撞声伴随发簪磕碰在画具上的声响,跌宕起伏。
当日光西斜,遭他扳来捞去,这样那样欺负了一下午,屡被捂嘴,她于惊羞与迷恋中恢复平缓。
容非俯身印了印她乱发间的唇。
见她俨然失了魂,霓裳欲褪未褪,瓷白肤质尽染霞色,遂以帕子替她清理,又抱她至书房一侧的罗汉榻上,细细为她梳理那头乱得像小疯子似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