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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楼的小鱼干,即使贺家人,每次也只能拿个两三包。

按理说,柳莳音来别院,又专程跑了趟揽月楼,鱼干应当给他这个舅舅才对。

她那天说要嫁人时,提过楚然!难道……她对楚然有点意思?

对应数月前楚然没头没脑问他——柳丫头嫁给什么样的人合适,南柳越发疑心,这家伙看上了柳莳音。

南柳全然忘却前些天发生的事,满心被难明情绪困扰,却听得楚然唠唠叨叨:“而今冬天,鱼干可不好买……十月燕少侠北上时,还能拿走了一大包!对了,提起燕少侠,我忽然想起,他应当是目前所遇唯一一个比你年轻、武功又比你强的年少英才!”

南柳不明其意,他干嘛要和燕鸣远那毛头小子相比?楚然说这人尽皆知的话,有意义吗?

“啥意思?”

“你不是说……柳丫头得嫁给能赢得过你的年轻人么?”

扎心了。

南柳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

…………

柳莳音逃离容非书房后,自行来护卫居所。其时大伙儿均在巡视,只剩一名仆役。

“柳姑娘来了?南爷还没回,您先往里烤烤火。”仆役礼貌招呼。

“我搁下东西就走。”她入内往桌上丢下一包鱼干,转了一圈,处于本能,她叠好南柳的衣裳,烧了一壶开水。

八卫均有小厮,但南柳爱静,绝大多数事都亲力亲为,外加她这外甥女勤快伶俐,二人同心协力做家务,已成日常习惯。

柳莳音无法想象,如若她给别的男子收拾房间,或是由旁的女子伺候他,她会作何感想。

念及容非闲着没事耍她,她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