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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长身影出现在屏风后,悄悄探头,险些被秦茉丢来的水瓢砸中。

“你!”她瞋目怒视他,浑然不知自己青丝垂肩,被轻薄素白棉巾包裹,曲线毕现,究竟何等的惑人。

烛火掩映,她香肩、手臂、双足……展露眼前,水气未消,如雪砌,如玉琢,柔柔散发光泽,无处不勾惹。

容非心头一热,狂跳不息,视线有顷刻回避,想起他们马上要拜堂了,继而转目端量她美好的线条,壮着胆子向她踏出两步,笑道:“看来,这是我报仇雪耻的天大良机……”

秦茉又羞又恼,樱唇翕动,吐不出半字。

见他步步逼近,她试图闪身从一旁窜出。

无奈身上裹着棉巾,脚步跨不开,被他展臂一抄,捞入怀中。

她疑心浴巾要掉,别的顾不上,只得死死抱住。

下一刻,已遭他逼至壁上。

他唇畔隐笑,吞掉她的惊呼,将如云似水的轻哼,迫为浓重泣音。

秦茉涩涩昂首,承了他的任取任予,不自觉闭上双目,从温和热中感受思念与情意,从不安分的流转中领略猖獗与野望。

狭小的浴房内,水雾氤氲,她呼吸不畅,头晕目眩。

他勉强放过她,唇延她的嘴唇一点点挪移向脸颊,滑至耳垂,教人绵化。

等她反应过来,惊觉细腕不知何时已被他单手钳制,而宽大的手掌已可耻地覆上了她。

羞怯使得她口不择言,声音夹带颤意:“我、我之前只是撞翻你,可没亲你,更没……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