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吃吃睡睡数日,秦茉没瘦, 反倒白净圆润了些。
见她安然无恙,魏紫挽了她的手,笑颜重展,又不禁泪落,无语凝噎。
越王凝望魏紫片晌, 温声劝道:“人都回来了,怎么还哭呢?”
他抬起手, 没好意思拿帕子给魏紫擦眼泪,改作请的姿势,让大伙儿先入内续话。
众人落座,喝上了丫鬟奉上的龙井茶, 目光聚集在容非裂了十余道口子的青白长袍上, 均对上午之事心有余悸。
秦茉打破沉默,讪笑:“王爷,您是因我那纸条特地赶来长宁镇的?实在惭愧……无缘无故把您给牵扯进来了。”
“本王没走远,就在附近的别院闲住。”越王坦然相告。
事实上, 他在秦家周边布有护卫, 秦家人一出事,他很快就收到风声, 纸条反而后来才收到。
秦茉明眸灵动,打量越王和魏紫二人,见他们再无之前的疏离,笑道:“王爷似乎改变主意了?”
“嗯?”越王隐约觉得她的眸光太过直接,言辞也过分大胆,不由得偷偷瞄向魏紫。
魏紫虽不知秦茉所指何事,大致猜出“改变主意”跟自己有关,局促地搓揉裙带。
秦茉眨了眨眼:“所以,我虽害王爷跑这一趟,实际上算是有功啰?”
容非愈加觉察秦茉口没遮拦,慌忙赔笑:“王爷,秦姑娘服了药,略显亢奋,还请您多多包涵。”
越王尚未回话,秦茉鼓着腮帮子:“谁亢奋了?我又没唱歌、没耍拳脚功夫、没念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