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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不由分说, 吻住她的唇,情意绵绵。

秦茉生怕被他迷惑了, 在他入侵的舌上警告式咬了一下,而后避过他的进击,腰肢一扭,强行挺身下地。

容非正是痴醉之时,心有不甘, 缠了过去。

秦茉脚步甚快,掠向窗边, 冷不防容非步伐远比过往迅捷,斜穿一步,将她抵在窗下的竹榻前,伸手把她往榻上一推, 继而身躯如暗云般覆下。

以往, 他纵有纠缠,亦不至于过分违逆她的意愿;这一刻,秦茉疑心他是醋意叠加上欲念,导致稍显失控。

“……停!”

她明显觉察他身体的变化, 心慌意乱, 连忙抬手抵住他压来的胸膛,“我、我不要你画那些乱七八糟了……”

她心下懊悔, 在地下库房时,为何没多看几眼?父亲藏品非他一人所获,本就繁杂,她素来谈不上爱好书画,更是没逐一细查。

勾起这家伙的欲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随之沦陷,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容非衣裳本身已半敞,秦茉往他火热胸肌一摁,察觉到一事——他那奇特的黄铜钥匙,不见了!

秦茉记得,他刚来秦园那日,昏迷不醒,她从他胸口处摸到过的,何以过了七八天,竟未随身佩戴?

二人躯体紧贴,她的狐疑引发他的错愕。

沉默片晌后,他闷闷地撕咬她耳根,“谁跟你探讨作画了?说,到底什么时候嫁我?不许推三阻四!”

“我,没考虑好。”

“别再说青脊会对你家如何如何的话,趁早嫁给我、趁早离开长宁镇才是正经事。”他居高临下,语气笃定。

“婚嫁之事岂能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