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杨愕然:“什么?”
“鱼干。”
“真瞒不过你这狗鼻子。”东杨慢条斯理揭开包裹,拿出四包小鱼干,对上南柳的震惊,咧嘴笑道:“嫉妒吧?羡慕吧?我的面子值四包!”
“还有。”南柳不依不饶。
“龙须糖你也闻得到?”他无可奈何,翻出一盒银丝酥心糖,“够了!楚然只说你要鱼干而已……罢了,这芝麻脆饼也归你,能让我上去瞅瞅么?”
南柳摇头。
“咱俩打一架,你假装拦不住我……公子不会怪你的。”东杨小声道。
再观南柳不为所动,他苦口婆心劝道:“楚然不在,啥都得咱哥们收拾……上面没棋子之类的东西吧?别给他翻出几套,到时候又摆了一屋的棋子,还死活不让咱们弄乱……”
眼看秦茉笑弯了腰,容非忍无可忍,清咳一声,楼下霎时间鸦雀无声。
两名护卫身子同时一僵,面面相觑,不发一语,开始埋头猛吃。
容非静默片晌,瞪视仍在憋笑的秦茉,语带威胁:“还笑!信不信我……”
秦茉满脑子全是有关容非醉后的各种古怪行为,巴不得当场灌醉他,看他还有何好玩的言行。此刻被他疾言厉色一吓,她骤然担心他激怒之下,径直让人上楼,公开他们二人的亲密……
即便南柳猜得出房中不止容非一人,但猜测与抓现行是两码事。
她笑貌稍加收敛了些,轻咬下唇,半命令半恳求:“放我出去。”
容非重新掌握主动权,垂眸一笑,揭开领口,触摸两排未消退的整齐牙印,哼笑道:“老规矩?当作没发生?”
“不、不然呢?”
容非向前逼近半步,俯视她,眼眸一如既往深邃:“撩完就跑,咬完又跑?姑娘到底把容某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