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甜化了。
她纤纤五指穿过他的发,意外触到了他脖子上悬挂的细绳,微感狐惑。
静静交叠,趁他离了她的唇,各自低喘,她别过绯云密布的脸,小声道:“先下来。”
容非听话地从娇躯滚落,双臂搂她更紧些,亲昵地凑到她的耳根细撕轻咬,闹得她半边身子又痒又麻。
她越往里缩,他越是追得紧,迫不得已,她抵住他:“停!停!”
掌心被他胸前一小小物件硌到。
正好,有了迫使他放过她的理由。
“什么玩意儿?”
隔薄裳戳了戳他悬挂于颈的硬物,料想是玉佩之类的玩意儿。
容非老老实实敞开衣襟,掏出一黄铜所制的薄片,像极了被切开的钥匙。
钥匙!秦茉心如被重物猛烈撞了一下,鬓角细汗沾染碎发,瞳孔骤然扩张。
会是他吗?说实在,年龄大致对得上,可她终究未曾亲眼见过那信物,只是听母亲描述过,年月逝去,记忆模糊。
存了一丝侥幸心,她双目腾起水雾,红唇微张,颤声问道:“这、这是……定情信物?”
容非摇头,老实作答:“不,是有关我爹遗物的钥匙。”
失落感冲击着她——不是他。
她情愿他冒名顶替。
没来由,几丝感伤将她从痴缠悱恻中拉回现实,激情趋于缓和,她蜷缩在他怀内,沉默不语。
容非未察觉她情绪的变化,附在她耳边,柔声细语:“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