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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思忆抽离,容非将猫塞回南柳手中,寒着脸道:“去买一坛酒回来,把门锁上,到楼下守着,不得放任何人入内。”

南柳颔首应允,如旋风般掠出房间。

容非坐立不安,为抵制情思缠绕,他取了一身干净袍服,下楼沐浴更衣。

待他带着淡淡的香胰子气息回房,刚喝了口水,扭头见南柳一手抱猫,一手提了一坛陈酒上楼,吸着鼻子,疑惑环视四周。

“退下吧!”容非只想独处一阵,喝点小酒,好好睡一觉,遂催促南柳离开,并再三再四嘱咐——锁门,不得窃听,无论他喝醉时说了啥,千万别放他出去,以免有损他的形象。

谈到“形象”二字,南柳似乎想起他昔日的醉貌,素来麻木的脸上浮现隐约笑意。

容非羞怒交集,连人带猫,一手推出房门,低声警告:“不许笑!”

南柳目带迟疑,朝衣橱方向看了几眼,而后神色诡秘,“啪嗒”两声,将房门锁牢,沿楼梯快步离去。

容非于房内转了一圈,立于窗前,见南柳悠然在楼下的杉木桌前揉猫脑袋,自觉西苑清静无人扰,满意地掀开酒坛的塞子,模仿秦茉,举酒豪饮。

辣酒入喉,烧灼胸腹,酒香甘冽醇厚,使人迷醉。

一醉,或许真能解千愁。

他开怀畅饮,不多时,脑中半澄明半含混,脚步似踏浮云,浩浩乎凌虚御风,飘飘然羽化登仙,浑然忘我,不知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噢噢噢~前方高能。】

容小非:我喝多了,演不了小剧场。

秦小茉:……有本事睡死过去!

特别鸣谢各位小仙女,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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